郁文星吻上江引的唇的时候,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领地一瞬间被侵略,江引只感觉自己毛都要炸起来了,不受控制地就想把郁文星推开,却被牢牢锁在怀里,被迫加深了这一吻。
被掌控了。
整个人都被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笼罩充斥着。
被占有了。
一直到江引眼角泛红,郁文星才松开了他,指尖擦过他长长的眼睫,触感竟有些湿润。
被松开的一瞬间,江引推开了郁文星,气息不稳地看着他,颤着声音问:“你,你做什么?”
“有什么问题吗?”
郁文星丝毫没有觉得袭击有什么不对,只是挑眉看着江引。
“之前在城墙上那一次,是为了让那些人们都能明白,你是属于谁的。”
“而这一次,是为了让你明白,你是属于我的。”
……
江引迷迷糊糊地被郁文星带到了偏殿,赵国国君本来坐在那里慢悠悠地吃茶,见到江引和郁文星进来,连忙站起身迎接。
郁文星微微颔首示意,一直躲在他身后的江引探出头来,不敢相信似的问了一句:“赵伯,你来齐国是做什么?”
撇开国事不谈,楚国与赵国向来交好,小时候赵国国君赵留来楚国,曾给江引带过不少吃的玩的,以至于这小国君对他印象非常深刻。
所以,他们才能一见面就如此熟稔。
“都长这么大了啊……”
赵留有些感慨地看着江引,却在不小心触及到郁文星充满占有欲的眼神之后,瞬间噤了声。
“我记得,他跟我父母的关系都不错。”江引对系统说,“你觉得,他会知道当年那件事情的隐情吗?”
系统也觉得江引说得有道理。
【你可以试试。】
江引主动挑起话题道:“赵伯,您还记得,我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吗?正是您来楚国的那次,我昏迷了整整一个月。”
赵留看了郁文星一眼,脸色微变:“哦?还有这种事情?”
郁文星何其敏锐,察觉到了赵留的目光之后,他懒懒地掀起眼皮看了赵留一眼,目光中似乎有威胁。
但是这一次,赵留却仍坚持道:“小公子生的是什么病,本王不记得了。”
一瞬间,在场的气氛有些凝滞。
江引看了赵留半晌,忽然笑开,对郁文星说:“你看看,有你在场,赵伯都有些紧张了,不若你先离开,我跟赵伯再好好谈谈?”
江引这话也说得忐忑,毕竟无论如何赵留也是个君主,放任他们两个人密谋,郁文星必然不会放心。
他藏在衣袖下的手轻轻捏了捏郁文星的手心表示恳求,却半晌都没有听到郁文星的回答。
就在江引几乎要放弃了的时候,郁文星忽然开口道:“行,你们叔侄许久不见,必然有许多话要说,寡人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他干脆利落地站起来,转身离开。
“赵伯,你看他都走了,您把当年的事情同本王说一说,好不好。”
门被关上了之后,江引立刻换上了一副乞求的表情,对赵留说:“就因为郁文星误会了当初的事情,所以本王才被他关在了这里,逃都逃不出去!”
赵留走到门口,确定了没有人偷听,这才露出了一个有些无奈的表情,对江引说:“不是赵伯方才不想告诉你真相,主要是当年的事情兹事体大,那些都是郁文星不能知道的。”
“什么?”
江引本以为这只是王后给他设的一个局,目的是让他远离郁文星,如今一听到赵留这么说,才知道这事不简单,心里“咯噔”一声。
“你知不知道,你父王和母上,手中有半枚玉符?”
“什么?”江引相当茫然地看着赵留,“赵伯你说的,是什么样的玉符?”
赵留露出了一个了然的表情道:“那大约是没有了。”
“那玉符是用来开一道宝藏的,曾经赵齐两国交好,我们两国的先人就将一枚能打开宝藏的玉符碎成两半,一国手中各掌一半,发誓要永远交好。”
江引皱起眉,他从没听父王母后说过有这种事情。
“赵伯去楚国的那些日子,正是你要被立为太子的时候,而你父王母后,本来是打算把那玉符交给你的。”
江引点点头。
“可是,不知为何,此事竟被玉华夫人知晓了,她当场大闹一场,说你哥哥江渡才应当是楚国的太子,还威胁你父王,若是不把王位传给江渡,就把那宝藏的事情说出去。”
“这……”
玉华夫人是楚王的侧妃,相较于江引的母后,虽更为得宠,却出身于小家子,在江引生病期间,被王后寻了个由头打入了冷宫。
而江渡作为她的儿子,在母妃被打入冷宫之后便郁郁寡欢,没几日就得了一场大病死掉了。
“赵伯是说,当年江渡的死,也是另有隐情?”
赵留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深沉:“不,江渡其实根本就没有死。”
“什么?”
这个消息比前面赵留说的所有信息加起来还让江引震撼,他克制不住地拔高了声音,反应过来之后连忙捂住了嘴,却还是对赵留说:“这怎么可能?他……”
赵留继续说:“当时那宝藏的事情是万万不能为外人知道的,你父王本是想将她安抚住,再谈之后的事情,而玉华夫人却得寸进尺地闹上朝堂,非要让你父王给江渡太子之位。”
“这事闹得这样大,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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