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军攻占鄂顺军营,动静极大。
姜蔷听到动静,又感受到巨大的法力波动,急忙带着马善与温良出帐篷来看,随即又听到雷鸣般的喊声。
“鄂顺已然被擒,跪地抱头者免死。”
喊声一连七次。
温良说道:“南伯侯军营遇袭,咱们救是不救?”
马善言道:“你看那些金色卦符,分明是雍伯候出手,布下了大阵,你要是有把握破阵,你就去。还有那五色神光,应当是孔宣出手了,你不见那些巫族一个照面就被抓走?还有,白天巫族在兖州城外与那些仙人大战,最后也是落荒而逃。他们杀了两名仙人,闻太师肯定是带着高手报复他们来了,咱们还是别趟这个浑水的好。”
马善一番言语,配合着外面骇人的法力波动,打消了温良出兵的念头。
姜蔷自知本事有限,破不开袁洪布下的阵法,出兵也是白费力气,思忖片刻,转身回到中军大帐,铺开信纸,提笔写下一封书信,让温良送往姜桓楚营中,随后坐在中军大帐中,静等天亮。
东方泛起鱼肚白,孔宣率领兵马留守军营,看管俘虏。
闻太师返回兖州城中。
袁洪瞬移出现在姜蔷营前,对守门的军士道:“我乃雍伯候深海,你们速速去禀报娘娘,就说我和她有要事相商。”
守门军士不敢怠慢,急忙入内禀报,随后返回营门,将袁洪请入营中。
袁洪行至中军大帐,对姜蔷拜道:“娘娘,深海有礼。”
“雍伯候请坐。”
等袁洪坐下,姜蔷问道:“雍伯候可是来劝我退兵的?”
“太子殿下留下的玉简,娘娘已然看过。我与朝中忠直之臣的态度,娘娘也明白了。还请娘娘说服东伯侯,暂且退兵。”
“我已然写了书信给父亲,想必稍后便有回复,还请雍伯候稍等。你们昨夜攻占南伯侯军营,鄂顺可是被生擒了?你们打算如何对他?”
“鄂顺性情刚烈,自尽身亡了。可怜他们一家也是遭小人陷害,南伯侯鄂崇禹疯癫,触怒大王,死得凄惨。鄂顺又是被逼谋反,一场大战下来,南方残破,说起来,都是那些奸佞的过错。”
袁洪话音刚落,温良便闯入帐篷,看到袁洪就是一愣。
盯着袁洪猛看几眼,温良上前,将手中的一封书信与一本奏折交给姜蔷。
姜蔷展开书信,看后喜道:“父亲答应和谈,这是他写的奏折,烦请雍伯候带给闻太师。”
姜蔷将奏折交给袁洪,袁洪接过浏览一番,便告辞出营,回到兖州,将奏折交给闻太师。
闻太师看过奏折,喜道:“东路大事已定,我这便去朝歌与大王商议退兵之事。”
闻太师说完,请袁洪留守帅府,自己则骑上墨麒麟,腾空而起,往朝歌而来,径直落到王宫门前。
纣王正上早朝,听说闻太师归来,急忙召他入内。
闻太师龙行虎步,步入朝堂,礼拜纣王。
纣王道:“太师免礼。太师忽然来朝歌,可是又有捷报?”
“回陛下,臣与雍伯候、孔宣等昨夜出兵,攻占鄂顺军营,鄂顺起初被擒,后来趁看守的军士不备,偷偷自尽,东路叛军气衰,不敢与王师对抗。东伯侯姜桓楚上奏折请求和谈,臣才来请陛下定夺。”
纣王听后怒道:“大胆反贼姜桓楚,有何面目与寡人和谈。此事不必商议,太师你继续用兵,荡平东路叛逆即可。”
闻太师拿出奏折,托在手上。
“大王,还请你先看过奏折,再做决定。其中有些内情,奏折中已然写明。”
纣王好奇心起,便让身边传奉官拿来奏折,展开后匆匆看过,旋即大怒。
“岂有此理,这些叛逆竟然用北伯侯父子要挟寡人,真是罪不容恕。”
闻太师道:“陛下,妲己娘娘英年早逝,北伯侯父子为国征战,双双被擒。我与雍伯侯顾忌着他们的安危,若是稍有不慎,逼得姜桓楚铤而走险,危害北伯侯父子性命,如何对得起妲己娘娘?对得起大王?我与雍伯候商议过后,觉得可以暂行退兵,与东路停战。待东路叛军放松戒备后,我等再派遣高人出手,救出北伯侯父子,然后再兴兵讨伐,大王以为如何?”
纣王闻言,立刻想起妲己的万般好处,不由得心痛不已,轻轻念道:“妲己······”
商容知道内情,出班奏道:“大王,妲己娘娘母亲先是被叛军所害。娘娘故去后,北伯侯只有苏全忠一子,若是他们父子被害,苏氏一门便要绝后。想来是姜桓楚也想到此处,才会以他们父子为人质,来与陛下和谈。既然太师与雍伯候早有定计,不如暂且退兵,待救出北伯侯父子之后,再发兵东路也不迟。”
文武官员中,安乐侯归鸣与中大夫恶来碰了个眼神,随后出班奏道:“陛下,臣以为北伯侯父子万万不能出事,臣请大王念及妲己娘娘,暂息雷霆之怒,先行答应退兵。可以让闻太师与雍伯候领兵西征,先行平定西岐。待救出北伯侯父子后,再讨伐东路叛军也不迟。”
纣王点头,哀声言道:
“众位爱卿言之有理,寡人岂能让苏氏一门绝后?既是如此,东路暂且罢兵言和。太师,你与雍伯候即刻与姜桓楚议和,随后带兵还朝,择日西征。”
“臣领旨。”
纣王便让传奉官拟旨交给闻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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