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凤得继续摧残他们的神经,“之前你们的人刺杀了我三次,我也不谈报复了,起码这三次的场子要找回来吧?”撇了撇嘴,眼神鄙视地秒杀银发男子,“难道说你们想将这过节轻飘飘几句话带过?”
最后,凤得头一抬,给银发男人以及在场所有人临近崩坏的神经以最后一记重击!
“所以,在前怨了结前,我是不会接受你们任何的示好举动的。”
——您好歹给大陆第一杀手组织一点面子吧?一点点就好……
冥极:求和方也是有尊严的!……请您能不能不要这么□□裸……
连伽耶、吉迦美仕几个,第一次有幸见识到凤得这一面的,都生平第一次面对一个人有了高山仰止的感觉。
太,剽悍了!
回想起从前,他们败得不冤啊!——他们简直太幸运了!
而这一瞬间,又有多少曾经受到过摧残的心灵瞬间得到了治愈。
“说吧。”凤得还没完,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你们到底准备了多少赔偿来表示妥协?早点拿出来就是!”
一句话,彻底将冥极光鲜的脸面、几欲粉饰太平的计划死死踩到了尘埃里……
围观党已经不再自怨自艾了,继自强自愈后,他们已经开始对冥极人投以饱含着同情的目光……太可怜了!
青年男子僵得不能再僵,却可还不甘心预定计划被凤得道破,努力摆出几分严肃几分怒气的表情,垂死挣扎道:“阁下凭什么会认为我们要妥协?只凭阁下今日的挑衅行为!若我冥极不肯罢休,阁下也未必讨得了好去!”
话虽说的硬气,可那表情那眼神,怎么看怎么虚。
凤得不耐烦地,“得了得了!实话说吧,跟我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因为我耗得起,你们耗不起!”
多么实诚的大白话啊!
青年男子一阵无言,眼角抽了两下,才转换了语气,明显服软地道:“其实君上想请阁下入内叙话——”
男子嗓音温和了些,凤得也稍微缓和了神色,却没想他话锋一转,竟突然来了招奇兵突出!“小姐是姓‘凤’对吧?我们君上恰与东大陆凤家在几百年前有一段渊源,所以——”
凤得先是有些意外,却马上反应过来,挑起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接了下去道:“所以怎样?所以你们就接了刺杀我的任务?”
男子:刚刚冒出的得意刹那间被扑灭,剩下的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而旁听众人包括冥极方面的,在这片静默中终于从一阵又一阵的无力无语中得到了喘息,缓过了劲来,算是听出了一点儿眉目。
——原来是叙旧加软威胁。
冥极众:圣子就是高招啊高招~
坚定围观党:你们这么做是没用的没用滴!!
官派考察人员们更是大有收获:原来冥极和凤得的家族还有这份渊源啊。收获啊收获……
不过么对这层关系,与凤得最近的朗加众人反而反应最小,稍惊后便平静了下来。说到底,冥极是不是与凤家有关系,都妨碍不到朗加的立场,只要不是跟凤得扯上就好……凤得跟凤家还是有区别的。
当然,若能将朗加拉到他们这边来更好。这样同盟实力不就更增加一分么!
以前冥极和圣光耀可都是坚定的中间派来着。
凤得却没有听见有人在心底发出的希望她拉拢墙头草的呼唤,坚定地将打击进行到底!
不以为然地反问,“你们君上跟凤家有旧,与我有什么关系?”
在银发男子惊愕的目光中,她继续道,“我是出身凤家没错,可是我的姓只是随着我父亲,而不是凤家。”她的表情中有三分不耐一分不屑,看着格外欠揍,话里话外都推得一干二净!
“所以,你们要想讨人情,直接去找凤家吧!我可不担这个责任!”
一下就把攀交情的那什么君上推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也将别人递过来的和平的橄榄枝无情掐断……
“你、你!……”佛也有火啊,银发男子终于有些被惹毛了!、,觉得今儿个这口超大团恶气是怎么也咽不下去了!——会内伤的!
君上现在应该还在调息,那么——,他似乎终于做出了决定,先环视了下凤得身后稍远处那一排人,问:“诸位也是一起的吗?”
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未等兰克他们开口,凤得便代为答道:“不,他们是路过打酱油的。”
银发男子:“……”
围观党:我们只围观不打酱油啊喂!= =
男子坚决不再接凤得的话茬儿,冷哼一声,转过话题道:“阁下,你不觉得今日的行为太过火了点吗?”
“不觉得!”凤得答得理所当然。
男子装没听见,淡定又冷凝地继续道,“不要以为破了一个防御罩就当我们冥极没人了…”
“你们本来人就不怎么样。”凤得今天似乎铁了心跟他对着干,字字不让针锋相对。
——其实她是太无聊了吧对吧?
男子将额头蹦起的青筋按回去,深吸进一口气,吐出来——“单挑吧!”
“好啊。”凤得这回应得特别轻快,终于遂了男子的意愿一回。
而这份轻快,十分成功地跟男子那种貌似从牙缝中挤出来、隐忍得好似孕妇难产般的语气,形成了鲜明对比。
……凤得,你真是越来越毒舌了……不说话都毒舌!
单挑事宜就这么定了下来。在那个君上因调息而顾不上,而凤得有意放任的状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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