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福尔摩斯是一位侦探,这是苏丽在一个星期后才发现的。因为那位看上去不怎么精明的探长——雷斯垂德。
过一段时间,这位雷斯垂德探长就会来找夏洛克·福尔摩斯出去探案。然后,福尔摩斯就会带上拄着拐杖的华生一起出去,再或满身泥泞或身沾血液的狼狈又满眼放光的回来。
而华生,还养成了把他们两人破案的事情写成文章投递给报社的习惯。
说真的,她一大把年纪还真的有点扛不住他们每天都这么吵吵闹闹的。不过,之间的约定他们都有好好的遵守,她也觉得多了两个男人在房子里让她更有安全感。也就没有提出要他们搬出去住的意见,甚至时间过去了几年,她也没有涨房租!
都要被这么慷慨大方善良和善的房东——自己,给感动了到了呢!
不过,三个月前刚和夏洛克·福尔摩斯上了一次报纸的华生突然说要搬出去了,说是在卡文迪许区找到了新的房子。
苏丽有些不解,她自认为自己这个房子还是很不错的,怎么就突然要搬走了呢?
“因为我遇到我的未婚妻。”华生露出一个带着点幸福的笑容:“所以我打算搬过去和她同住。她工作的地方在卡文迪许区,我想离她更近一些。”
“什么?”苏丽有些不可置信:“但是你和夏洛克不是一对吗?”
华生:“……哈德森太太!”他有些抓狂的大喊:“我跟夏洛克是朋友!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一对!”
苏丽更加懵逼了:“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
说完这句话,华生就气冲冲的拄着拐杖上了楼,徒留苏丽一个人坐在一楼的起居室里端着茶杯继续懵逼。华生和夏洛克竟然不是一对?这不科学啊!
不敢怎么说,华生最终还是决定要搬出去了。
完全不缺钱的苏丽想了想,最后也没有找新的租客,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虽然华生搬出去了,但真正的祸害头子夏洛克可没打算搬出去。
她能怎么办呢?她也很绝望啊!
第二天上午,夏洛克再次对着无辜的墙壁出手,熟悉的木仓声再次在贝克街221B响起。苏丽淡定的喝了一口红茶,招呼女仆在壁炉里加了一铲煤。11月的英国伦敦对她这个快要40岁的老女人来说可不太友好。气温低还阴雨连绵,她的骨头缝都疼了!
华生正在接待他的病人,听到枪响,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面对病人的质疑声,他只好召唤了闲着无聊的房东大人。
苏丽放下红茶,走上二楼微笑着收拾残局:“先生,希望我有这个荣幸请你和一杯红茶。当然,还有来自东方的纯正茶点,没错,就是上次给您送过的那种,但愿您还没有变心,依旧喜欢着它们。”
老绅士点了点头,跟在苏丽身后下了楼。他都快习惯了,基本上来看病十次有五六次就能听到枪声。
喝了两杯红茶,聊了一会儿天,苏丽让女仆给这位绅士包了一包茶点,把人送出门后端着放着牛排土豆泥的托盘上了楼,她需要和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好好谈谈!
“福尔摩斯先生——”苏丽敲了敲门,径直走了进去。
“我会赔你钱的,哈德森太太。”福尔摩斯看了苏丽一眼,还没等她多说什么就开口说道。
苏丽噎了噎,在桌子上挪出一个空来把托盘放了上去,回头看着穿着一身破烂大衣的夏洛克面无表情的说道:“100英镑。”
“20英镑。”福尔摩斯虽然有钱,但他不做冤大头。
“我想你的房间需要打扫一下。”苏丽看了眼房间中的灰尘,还有胡乱摆放的实验器材,诡异的实验材料……哦,还有一条死狗。
“华生……”苏丽绕过狗召唤在窗前凹造型的狗主人:“你的狗死了,再一次的。”
“夏洛克·福尔摩斯!”华生气急败坏的走到自己的狗前查看。
福尔摩斯面上衣服云淡风轻:“我只是在测验一种新型的麻醉药物而已。”
他知道华生要搬出去了,所以这两个星期一直在闹别扭。案子也不接了,屋子也不出了,华生养的狗这几天更是频频受到迫害,都快绝望的自杀了!
苏丽就不懂了,人家醋都吃的这么明显了,华生是怎么做到到现在都一本正经甚至还会气急败坏的说他们是好朋友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说话直接点不好吗?
苏丽抽出福尔摩斯手里的报纸,看了眼上面两人的照片:“这是你们三月前破的案子,你们要过去观刑吗?”
“我作为法医将会过去判定死亡结果。”华生拄着他的拐杖给自己腾出一个空坐下后说道。
“而夏洛克,他将要作为我的好友出席今晚的聚会,我要把我的未婚妻介绍给他。”
“我想我还没有答应。”福尔摩斯皱眉提出质疑。
“但你今晚有空。”华生看向福尔摩斯,就像是在看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你必须见她,福尔摩斯。”
“你向她求婚了吗?”
“还没有,我没有选到中意的戒指。”
福尔摩斯挑着毛病:“那今晚就不算正式的见面。”他并不想见那夭寿的玛丽。
华生站在门口看了眼福尔摩斯,语气认真:“不管你喜不喜欢,你都要见见。八点半,皇家餐厅,穿上外套。”说完这句话,他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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