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呢?你说过去就过去,我弟弟不出来,这事儿过不去!”
高斌从后头揽着小耳朵:
“过不去就算了,我呢,今天也不剁你,当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海哥,绑架能关几年?”
金海笑了:
“不好说,短了5年,长了10年,要是惹了监狱里的人不高兴,那就15年。”
“听见了吧小耳朵?进去陪你弟弟,5年,挺好。”
“等等,怎么意思?”小耳朵懵圈了。
“还没听明白啊?斌哥见义勇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带着你这个绑架犯到警署投案,我奉公执法,明儿一早请了司法处的人过来,给你定个刑,然后往我大哥的监狱里一送,完美!”
徐天听懂了高斌的话,跟着威胁道。
“等会儿等会儿,把我关监狱?你们特么疯了吧?监狱你家开的啊?”
“你还真说对了,南城这片,我要是想关谁,还真没失败过。”金海的话霸气侧漏。
“我艹,行,算伱们能个儿。”小耳朵一听自己要被关里头,气焰没那么嚣张了,冲门外喊:
“跳子?”
“在呢哥!”
“去把人放了。”
“什么?”
“赶紧把人放了。”小耳朵气急败坏的喊道。
“是~是!”
小耳朵分别指着仨人:
“你们行,今儿我又栽了,等着。”
“我要是你现在就别放狠话,因为你的小命还在我们手里掐着。”高斌提醒。
果然,小耳朵不说话了,就恶狠狠的盯着他们,一副要把他们生吞活剥的架势。
过了十来分钟,大缨子被人带了回来,一看到小耳朵就要跟他拼命。
“老娘跟你拼了!”
金海一看妹妹生龙活虎,还能跟人拼命,就知道人没事,赶紧拦住她:
“行了,先别闹。”
“小耳朵,今儿这事就算过去了,别有下一次!”高斌提出警告。
“呵呵,走着瞧!”
小耳朵刚走,徐天就跟金海说要抓人。
“抓什么抓,这事儿说到底还是咱们食言了,先这么着。”
要说这部剧里谁最讲道理,高斌认为非小耳朵莫属,只有他一直恪守着江湖道义。
也正是因为讲理,才更容易被框。
挨最多的打,受最多的骗。
后来徐天忽悠他劫狱,他便带着自己兄弟闯监狱劫出弟弟,徐天逃脱了,可自己却被关在牢里。
但是小耳朵不记仇,反而在紧要关头,他仗义出手,救了金海。
小耳朵不会为了利益去背弃自己所信奉的规则和道理,这一点,高斌是佩服他的,所以即便有机会弄死他,高斌也没下手,因为他不该死!
...
柳如丝的别墅,来了一位北平的大人物,也是柳如丝的亲爹。
“听说你跟那个练武的走的很近?”沈世昌背着手,在窗前站着。
“练武的?”
“姓高?”
“哦,高斌啊,还行,不算近,但也不远。”柳如丝优雅的喝着咖啡。
“喜欢?”
“谈不上,但这人有点意思。”
“冯清波那边呢?”
“他暴露了,得救!”
“值得吗?”
“这三年来,你给我下命令,我向他传达,他暴露了,意味着我也暴露了,所以没什么值得不值得,人肯定得救。”
沈世昌回到沙发上坐下:
“那就干掉他,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留着干嘛?”
“要是我也没用了利用价值,是不是也要被你放弃?”
“你是我女儿,不一样。”沈世昌强调。
“呵呵,在您心里,恐怕没什么不一样吧。”柳如丝暗讽道。
“我不跟你争这个,说说那个高斌吧,有需要的话,我可以见见他,收拢人心。”
“没这个必要,高斌不会被你收买的。”
“哦?”
“他这个人很有主见,一旦决定的事就不会变。”
“人都有个价儿,你还年轻。”
“但我是女人,女人懂男人,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听上去,你对他的评价很高,似乎比冯清波还要高。”
“对,他很洒脱,冯清波太忧郁了,能力上也许差不多,但跟高斌在一起,我能肆无忌惮的笑。”
柳如丝坦然承认,说到这一步,要是还说自己不喜欢,那就有点假了。
“带来让我见见吧,也许我能给他一些帮助。”
“没必要,他很清楚现在的局势,没猜错的话,他正在跟田丹谈判。”
“田丹?”沈世昌声音冷了下来。
“对,他跟金海是兄弟,金海在为自己安排后路,似乎想要走田丹这条线。”
沈世昌叹了口气:
“大势已去啊,东北那边的军队已经在集结了,津门肯定守不住,到时候...”
“那你不应该杀田丹。”
“杀田丹是情非得已,退路我们也得找。”
“该退就得退,到南边随便找个地方,什么都不用管了。”
沈世昌苦笑:
“你可以,我不可以。”
柳如丝换了个话题:
“我是您第几房姨太太生的?现在一共娶了7个吧?生了几个儿子?”
“我就你一个女儿。”
“生了那么多儿子,没有一个能帮你做事的,只有我帮您。
而且只有我知道,您表面上是替剿总跟对面合谈,实际上在替保密局杀掉那些找你来接触的人,我不明白,这种里外不讨好的事,为什么要做?”
柳如丝这个问题算是问到点上了,可沈世昌不会跟她说。
“这个问题我暂时不能回答。”
“无所谓了,反正到时候我跟冯清波坐上飞机,去哪都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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